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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灵是一只古老的瓶; 只装泪水,不装笑涡。 只装痛苦,不装爱情。 如一个旷古的鹤般的圣者, 我不爱花香,也不爱鸟鸣, 只是一眼睛的冷漠,一灵魂的静。 一天一个少女携我于她秀发的头顶, 她唱着歌儿,穿过带花的草径, 又用纤纤的手指敲着我,向我要爱情! 我说,我本来自那火焰的王国。 但如今我已古老得不能再古老 我的热情已随着人间的风雪冷掉! 她得不到爱情就嘤嘤地啜泣。 把涩的痛苦和酸的泪水 一滴滴的装入我的心里…… 哎哎,我实在已经装了太多太多。 于是,我开始粼粼的龟裂, 冬季便已丁丁的迸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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