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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叠草纸 我把它们藏在藤箱里 和空心菜、大麻在一起 和染有血迹的颜料挤在一起 我莫名其妙地提上箱子 外出寻找工作 开门的是一双布鞋 有臭味 布鞋后面是一根竹竿 早已干燥的竹竿 不知道它们有没有眼睛 但它们知道是我来了 叫我的名字 像家里人一样亲: “这里正好缺一个保姆。” 我整天呆在厨房里 对着明亮的锅笑 那里有一个鱼头 最后死是鱼眼睛 它在临死前瞟了我一眼 教人不寒而栗 我还可以去当刷墙工 广告人、交通纠察 保安、流水线上的牛肉 为什么偏偏是唱片上四个 戴假发的男人 98/30/19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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