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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场暴雨,他说,那编成辫子的色彩 冲刷在我们身上没一点儿用处。或者像一个 宴会上不吃东西的人,因为他不能 从那些冒烟的盘子中选择。这只割下的手 代表生活,当它愿意时便漫游, 东西,南北,它曾是一个走在我旁边的 陌生人。哦季节 棚子,黑帽子的江湖郎中 在某个郊区游乐会上, 你扔下并从未说过的名字是我的,我的! 某一天我将要求你承认一切是怎样用光的 我是因为你可是同时那骑径 在继续。似乎,每一个人都沿着这小径, 此外,其余的什么在那里? 一年一次的游戏?真的,在某些情况下 白制服和一种特殊语言 对其他人保持着秘密。宜母子 被及时地切成片。这些我都知道 却似乎不能不让它影响我, 每一天,所有日子。我尝试重新创造, 阅读到深夜,火车驶过 很浪漫。 一天一个男人唤我出去 并留下这训示:“你把整个事情都弄糟了 从开始到结束。幸运的是,仍有时间 去改正事态,但是你必须迅速行动。 在你最方便时去看我。请不要 把这告诉任何人。另外你的生活极大地依赖于它。” 当时我没有想它。后来 我一直在看老式的披肩,用手指摸着 浆挺的白领,奇怪是否有一种方法 使它们真地再度变白。我的妻子 以为我在奥斯陆──奥斯陆,那是,法兰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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