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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丽的旅馆,舞女 在“失去的幻像”的面纱下推进 今天或某天的行为。 日历中没有日子 奶品公司发送 那让你狂野占有的 如一个梦着的妇女梦中的身体: 当攫取时笨拙地从顶端落下 过于纤弱的茎,太松太沉的顶端, 因梦的美好的叶子而羞赧。 汽车,金属片装饰的帽子, 晚餐糕饼,多情的孩子们 选择偏僻向下的梦的小径 再次未被发现。 它是什么,水上精灵? 现在刚刚能听见那音符 在风暴逐渐平息的喧嚣之中, 带着未说出的第三个愿望。 我记起在四月一个黑暗的梦中遇见你, 你或某个姑娘, 愿望生动的项链,绕你的喉咙呼吸。 在那盲目的黑暗中谁的明亮 在正午的阳光中转变成覆有盐渍的沙子 我们可能彼此不了解或者不了解哪一部分 属于对方,在一场雨的电子风暴中急降。 只有我们躯体的土堆带着我们的自我 凹进视野 如同断续地穿过黑色的雾 把雾涂脏。坏时刻没有到来, 一切仍然在渴望尽管已经渴望过已经过去, 此刻一座为它自己的纪念碑 在那里没人看见没人知道。 那时刻也消逝了 夜变软抚慰螺旋形的物事或夜晚的叶子。 附近有沉睡的木屋,盲目的灯笼, 友善的夜间牛奶碟留给小仙 无论他们怎样没好感: 白床单的友谊用牛奶做补丁。 一个名字总是在一个开阔的黑暗中 被一次又一次哭喊:爱丽!爱丽! 这是为了让你从睡眠中领妹妹们回来 现在蓝胡子他已经智胜了你吗? 最好的可能:让 那些妹妹溜进蓝宝石 头发那是进攻的日子。 还有其它已建立的国家 我们能在那里永远躲藏, 被永恒的欲望和悲哀所消耗, 吮着冰糕,哼着小调,取着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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