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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圣兽浮出海洋,舔舐着陆地的伤口; 它舌尖所及之处,便涌现浓稠的乳液。’ 翻起肢体 绽开雪莲朵朵 你的绒毛在我腹间以期盼 编织一只正成形的兽 乳峰滑出 停滞的时空 奉献给温润的舌尖 淡红与淡红接通 迸出火花 喘息 托起 明月 一轮 。回首 ,我们强盛的夏季 ,在壁上烙印黑色的 :燃烧 。一块海洋 、叠上一块海洋 ,柔软覆盖着柔软 ;我们层递的灵的剖面都是无尽的白 色无穷的白 色无边的白 色无际的白 色无端的白 色无崖的白 色无终的白 色无止的白 色兽影袭来 袭来 袭来 袭来 圣兽的身躯。 我们跋涉在砂漠的正午 被语言的暴风无情地打击 我的舌,已遗落。 C,你知否: 它被割下,铺设在通向圣塔的梯口,这是 在千里外一个被回教强奸的绿洲上发生的黑色喜剧。 是的,为了证实一切 我张开嘴 无数的舌苗已丛生在被切断的舌根上 和不断吹入口腔的砂粒们争辩、争辩、再争辩 (一只圣兽浮出海洋,舔舐着陆地的伤口; 它舌尖所及之处,便涌现浓稠的乳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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