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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时代是先天上和无条件地属于“诗的”。我们常说,诗人点铁成金 ,化腐朽为神奇,或如雪莱所言,诗能摘去我们俗眼的障膜,使我能用内在视觉 (inwand sight)去窥见人生的奥秘。诗人创造了一个新世界,把那偶然的、习见 的、混乱的和非诗的变成必然的、新鲜的、秩序的和诗的。今天,这工作诚然愈 见艰辛。毕竟,随意拈一件景物来题咏就可得到赞赏的年代已过去了。从古典诗 到现代诗,经过无数的实践,我们不断获得艺术上的突破,但我们又在更大突破 的假设上再出发。艺术不容许我们懒惰,否则我们就会被艺术抛弃。这就是诗的 创造的后天性和条件。新一代的诗人经常面对创作上的困局和感到不安的“非诗 ”的境遇,也许就因为比前辈们背负了更沉重的艺术的使命,要突破更多的准则 ,要把现实中更复杂的“非诗的”成份变成“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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