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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每一首诗的前进都存在无限可能 则每一次笔锋的运转都宣示相对的完成 你知道最终我还是会拥抱素朴的诗心 以因血染红的暗紫色海洋,边陲地带 刮得像刀的风告诉你其实诗一无用处 就像冷其实一无所有,但是我也只能 在冰冻的海洋上用笔告诉你,找出另一种可能 就是增加生命的新鲜度,像鱼一般 可以游过水的缝隙的冷,虽不存在质量却冻结沉重负荷。以先知超凡的孤寂 预言世俗上浮油般闪动的美丽的幻象 最后都将成真而所有有的东西都不再纯洁 我甚至可以跪下来向你保证,新生的婴儿 啼哭绝对是正确的,因为黑夜是如此苍白而且 火焰是如此贫血,所以有帆的地方不管有没有风浪 你都该给它一个港湾,有路的国土不管重不重要 你都该给它一座碑,有人的市集不管懂与不懂 你都该给它一首诗,否则当镀银的镜面破碎时 如果风要问路鸟要歇脚人要忏悔,我们到那里 再去找一只愿意殉道的风信鸡与垫脚过河的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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