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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或自画像)
你笑了 “像个女孩子”
我在阴影中这样想着
无意中又虚度了一夜
因为我曾梦见夜鸟
像灰烬
像不知名的悲伤
因为它穿上了你的衣服飞着
扑灭四月的月亮
而你 向我招着手笑了
我早已放弃的东西
又一次被你放弃
我迷惑了 我不知那是什么？
就这样
夜鸟甩着长发飞走了
留下我无法领受的另一份生活
就像你不可挽留的笑容
缓缓燃烧着
给夜色留下了痕迹
1995 4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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