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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天气转暖我想写些东西



  不可知的时刻一根草茎
  深入我的皮肤
  难道它要吸空我,使我变成
  一只无血的躯壳?

  在麦场上拣到一根草
  我只穿着单衣,因而可接受
  太阳光的轻抚
  却没有料到这根草
  对我怀有如此深的敌意

  那是一块很大的方地
  旁边还有久已无水的沟

      199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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