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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亚特·莫里尔的坟墓


作者:马永波

   这是三月最初的晚会
   他们带走了植物。

   玛莎.霍普尔要一株大“灵知”绣球花
   为她的纸牌晚会
   散发芳香:地下室支撑不住
   那全部的混乱。
   娇小的跳四人舞的女人已经离开。

   然后是主人上场讲话:
   新的保守主义
   正在你旁边坐下。
   一次当公共汽车滑过皮雷勒地区
   我捕捉住透镜盖的影像:它说
   紫丁香不会造成太大区别。

   否则在巴黎为什么
   你从不赞成我喜好的大部分药物。
   有一次我提起一中缓解痔疮的药
   比不愿尝试也不允许尝试任何其他的药。
   现在我们没有生活在一起,或者彼此
   远离。我们每个人
   都生活在
   我们不称之为生活的谜语中
   关闭又打开。
   知识曾经有害?
   托管怎么样?我想
   把自己扔给法庭的同情。
   他们正在把植物带回
   一棵棵地
   在天空,地球和今天的裂缝里。

   “我已被你的风格所吸引。你似乎在作品中
   拥有一种表达和想象上的完全的自由,有趣
   并令人迷惑。在我读过你的一首诗后,我一直
   忍不住要去重读。似乎是我的幼稚阻止了我
   领会你的意思。

   我真地愿意知道你做什么来‘磁化’
   你的诗,好奇的读者,总是有点儿困惑地,
   为了更清晰地洞察而返回。”

   标准在一个接一个坠落
   包括“著名的”帕克尔贝尔
   弗兰克的钢琴小提琴十四行最后的运动。
   一种新型的密封保守主义怎么样
   忍受同样收回的征兆?

   让我们赶上它
   但是过去怎么样了

   因为它仅是由碎片造成。
   一天傍晚我们出去
   看他们如何与庙宇一同到来。
   观察碎片如何叠起来
   有点儿有趣。
   至少它不恐怖
   像在一所医院里
   并真地找出它像什么。
   于是一个人被引诱不把这一页
   包括在我们生活的片断中
   恰似它的含义将要凝结在
   我们周围的空气中:
   “父亲!”“儿子!”“父亲我以为我们已失去了你
   在爱琴海蓝色和暗黄色的飞机上:
   现在似乎你真地回来了。”
   “只是一会儿,儿子,只是一会儿。”
   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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