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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拇指的蛇麻草


作者:马永波

   壮丽的旅馆,舞女
   在“失去的幻像”的面纱下推进
   今天或某天的行为。
   日历中没有日子
   奶品公司发送
   那让你狂野占有的
   如一个梦着的妇女梦中的身体:
   当攫取时笨拙地从顶端落下
   过于纤弱的茎,太松太沉的顶端,
   因梦的美好的叶子而羞赧。
   汽车,金属片装饰的帽子,
   晚餐糕饼,多情的孩子们
   选择偏僻向下的梦的小径
   再次未被发现。
   它是什么,水上精灵?
   现在刚刚能听见那音符
   在风暴逐渐平息的喧嚣之中,
   带着未说出的第三个愿望。

   我记起在四月一个黑暗的梦中遇见你,
   你或某个姑娘,
   愿望生动的项链,绕你的喉咙呼吸。
   在那盲目的黑暗中谁的明亮
   在正午的阳光中转变成覆有盐渍的沙子
   我们可能彼此不了解或者不了解哪一部分
   属于对方,在一场雨的电子风暴中急降。
   只有我们躯体的土堆带着我们的自我
   凹进视野
   如同断续地穿过黑色的雾
   把雾涂脏。坏时刻没有到来,
   一切仍然在渴望尽管已经渴望过已经过去,
   此刻一座为它自己的纪念碑
   在那里没人看见没人知道。

   那时刻也消逝了
   夜变软抚慰螺旋形的物事或夜晚的叶子。
   附近有沉睡的木屋,盲目的灯笼,
   友善的夜间牛奶碟留给小仙
   无论他们怎样没好感:
   白床单的友谊用牛奶做补丁。
   一个名字总是在一个开阔的黑暗中
   被一次又一次哭喊:爱丽!爱丽!
   这是为了让你从睡眠中领妹妹们回来
   现在蓝胡子他已经智胜了你吗?
     最好的可能:让
   那些妹妹溜进蓝宝石
   头发那是进攻的日子。
   还有其它已建立的国家
   我们能在那里永远躲藏,
   被永恒的欲望和悲哀所消耗,
   吮着冰糕,哼着小调,取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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